乾臉頰的淚。
他單膝下跪，“公主，不要哭。
我會永遠追隨您，絕不背叛。”
那一刻，我才清楚的意思到，我原來什麽都沒有，我衹有卡洛斯和從小陪我的玩偶。
伊麗沙貝就這麽嬌生慣養長到了十三嵗。
那年她偶然聽見有人說閣樓裡還住著一個公主，驕縱的伊麗沙貝大怒，穿著華麗的禮服踏進閣樓。
我像平常那樣抱著娃娃看書，沒想到一來她就讓人將閣樓的東西亂砸一通。
我的娃娃被她踩在腳底，她盛氣淩人，“你就該在地下跟那些惡鬼團聚，這裡，不屬於你。”
她將卡洛基畱在身邊，讓卡洛基做了她的騎士。
現在，我什麽都沒有了。
根本就沒有什麽永遠。
卡羅基會離開，娃娃也會破碎不堪。
我不爭不搶，怎麽就要落得如此下場？
我不甘心，我想起來那本王室禁書，也許它就可以幫我。
“你能把我眼睛變成綠色嗎？”
我坐在鏡子前，問道。
那惡鬼一臉好奇，“閣樓也有鏡子？”
閣樓儅然有，衹是自從安妮兒去世後，我就再也不喜歡照鏡子了，所以早就落了一層厚厚的灰。
惡鬼又道，“藍眼睛多好看，爲什麽要變成綠眼睛？”
我道，“衹有惡鬼纔是藍眼睛，這樣交不到朋友。”
惡鬼道，“怎麽交不到朋友？
你來我們那，大家都是朋友。
而且現在我就可以和你交朋友啊。”
我愣了愣，突然有些恍惚，“我們？
朋友？”
惡鬼點點頭，“對啊，朋友！”
我笑了笑，“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。
就叫你哈裡可以嗎？”
惡鬼一臉贊同，“好名字，我喜歡。”
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便問道，“你們惡鬼是不是什麽事情都知道啊？”
哈裡搖搖頭，“不是啊。”
“那你爲什麽會知道玩偶的名字？
難道是我用它做酧金的原因嗎？”
哈裡點點頭，“也許吧。”
玩偶在我的牀上，我走過去將它拿了過來，“你不需要將它收走嗎？”
哈裡接了過去，拿著玩偶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玩偶身上有幾道醜陋的縫線，哈裡將玩偶後背的衣服掀起，好像衹是在確定什麽東西。
但我不知道他爲什麽會愣住，我問道，“怎麽了？
有什麽不對嗎？”
哈裡搖搖頭，露出了玩偶背後的字，上麪綉著“艾米粒”（三）“你爲什麽跟它一個名字？”
聞